她才还手的。
她也是这样讲,民警问:“谈什么工作,能谈到动手,还动枪?”
“这是商业机密,我这边不便说,因为我没有逾越之举,”叶桑榆让他们去问董正廷,一个年轻的民警,沉了沉声:“董正廷现在还没醒呢,你一个女的下手也挺重啊。
”
“我下手重?”叶桑榆抬手晃了晃包扎的手,“我,肉被咬掉了,缝了14针,那个,我秘书,后背和手臂、拳头都是伤,”她又指了指icu里面,“那里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您这是怎么看出来我下手重的啊?”
她语气冷淡,慢条斯理,更透着一股锋利。
旁边的老民警嘶了一声,瞪了一眼年轻的,主动歉意道:“您别见怪,大学生,新来的,还不懂事。
”
年轻人不大服气,别过头,不忿地哼了一声。
叶桑榆绕过老民警,上下打量他一眼,淡声道:“民警同志,我想问一下,假如说,我就是假如。
”
老民警知道救不了场,也索性不救了,林映棠走到叶桑榆身后,听她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假如你是我,董正廷打你,踹你,拿枪指着你,你得打到什么程度,才算是下手不重,还能保护我们正常的合法权益呢?”
年轻民警脸色涨红,叶桑榆上前一步,几乎挨着彼此,一股凌厉的气势压面而来,年轻民警后退了一步。
叶桑榆勾起笑,调侃道:“不会是等到……我们都被打得起不来,才能还手吧?”
老民警催促年轻民警道歉,年轻人这才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有了偏见,你们伤得也很重。
”
叶桑榆抬手拂了拂他衣服上崭新的警徽,淡笑道:“您是人民的警察,不是董正廷一个人的警察,更不是男性群体的警察。
”
她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