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冒尖时,她转过头避开。
天色渐明,叶桑榆的腰已经没知觉了,全靠手撑着。
她试探抽离,又被抓住,叶桑榆喃喃道:“你到底睡没睡啊你?”
冬青打来早餐,两人都没机会吃。
冬青打来午餐,也没机会吃。
下午,向非晚梦见兄口压了块大石头,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迷瞪瞪睁开眼,摸到一绺头发,呼吸间闻到了熟悉的清新香气,独属于叶桑榆的。
叶桑榆趴在她身上睡着了,她慢慢抱住人往床上挪。
她直起腰身,发现衣服被拽着,她拎着衣服抖了抖,叶桑榆的手晃了晃,不放开。
她满眼喜欢,凑过去稳了稳白皙的手背,她像是回到过去,那时小家伙很依赖她,在她的世界里才能安然入睡。
往事让人唏嘘,向非晚轻轻叹口气。
直到傍晚,叶桑榆醒了,看见身上横着一个人,吓得她瞪大眼睛。
“你干嘛?”
“你抓我衣服。
”向非晚扯起衣服给她看,她像是被烫到手立刻松开,“是你先抓着我不放,我都走不掉,一直等到睡着。
”
向非晚也不反驳,嗯了一声,反衬得她太激动。
两人终于醒来,这一天从傍晚开始。
冬青打包了饭菜上来,低头送进来,转身要走,又被叶桑榆叫住一起吃饭。
向非晚没做声,捧着碗慢吞吞喝粥,叶桑榆主动问起向秋水,冬青低声道:“秋水中午就走了,我问过了。
”
冬青时不时瞟几眼向非晚,向非晚斜她一眼,她立刻低头。
“你真不用冬青了?”叶桑榆当着冬青的面问,冬青仿佛站在审判席上,等待法官宣判,向非晚淡淡应声:“冬青,你愿意,就跟着桑榆,不愿意,公司岗位随你挑。
”
冬青埋头好一会,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叶桑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