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也不理解,所以我问半夏。
”
既然向总那么爱意叶桑榆,怎么会忍心把她送进监狱呢?再不济弄个小房子或者送到国外,总该可以吧?
叶桑榆眼睛闪了下,又有了兴趣,她确实想过这种最糟糕的办法,比如她只在一个固定范围活动,失去相对自由,但至少不是真的监狱。
“你知道半夏怎么说吗?”
“……”
冬青试图来个互动,被叶桑榆无语的小眼神看得心虚。
“答案其实很简单,在这之前,向总尝试过用我们想到的这种方法,但是她保护的那个人还是死了,最后不了了之。
”冬青长叹口气,“秦熙盛的背后,不只是他,还有别的势力,不管国内外,他要是动了杀你的心,你在哪都没办法幸免于难。
”
叶桑榆没做声,冬青继续往下说,说叶桑榆被送进去之后,向非晚主动找到秦熙盛。
“向总啥性子你知道,你进去了,父亲突然去世,她受的打击很大,但是没办法,她又不能放弃,她当年求过秦熙盛,据说被……”冬青支吾,措辞几番,大意是向非晚的尊严被撕碎,被秦熙盛踩在脚底下。
这是叶桑榆想要的真相吗?她也不知道。
她和冬青告别,回到家里,整个人心口闷闷的。
叶桑榆捶胸也不得缓解,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凉的啤酒。
瓶身贴着太阳穴,冷得她打了个冷战,短暂的理智让她为刚才一路听到的情节而难受,像是有人在心口压了块石头,沉得透不过气。
后来冬青还说起向叔华,应该是死于非自然。
向非晚似乎知道凶手是谁,但还在等时机。
叶桑榆反驳过,既然向非晚在外面都能活着,她凭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