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已经明显倾向恨的这一侧。
叶桑榆分神这一瞬,向非晚突然挣脱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往下拉。
她们几乎零距离,乱而热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一阵阵的热度往上窜,向非晚笑得邪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亲爱的宝贝,我必须要提醒你,我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所以你要小心,不要被我反噬掉。
”
叶桑榆双手撑地,挺直腰背,拉开几厘米的距离。
彼此的脸都红得厉害,知道的是两个人在较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害羞。
“我现在可不怕,”叶桑榆咬牙试图挣脱,“你的狗屁反噬。
”
向非晚眸光灼灼,突然笑得娇媚,反问道:“真的吗?”
“当唔。
”
“你说什么?”
“我唔。
”
“没听懂哦。
”
“你唔。
”
……
叶桑榆连续三次说话,都被封口,她气恼到极点,拿脑门当武器,照着向非晚脑袋撞上去,咣当一声。
向非晚吃疼放了手,叶桑榆彻底恼火,随手扯过床下的绳子,三两下就把人给绑了。
速度之快,向非晚都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在床底下放的绳子?”
“从我搬过来那天起。
”
向非晚忍俊不禁,牵扯到额头的筋,有点疼,不由得皱起眉:“你怎么笃定我们是在这里?”
“呵,”叶桑榆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旋即死死地捏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其他地方藏绳子呢?”
向非晚脑袋疼,下巴也疼,但此刻确实在笑。
她眉眼锋利,但眸底是笑,是宠,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夹杂着原始的野性。
叶桑榆嘲讽地戳穿:“你很喜欢,是吧?”
她的惩罚手段,被向非晚当做兴奋剂。
“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呢,”向非晚盈盈浅笑,双眸灿若星辉,语气也是温柔地溺出水来,“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
叶桑榆幸而是脸红,所以即便再添几分红,也不明显。
向非晚躺在地上,手腕原本就有红痕,绳子又粗糙,这会儿一折腾,结痂的地方脱落,有血渗出来。
她该死的本性善良,思考着要不要给向非晚松开,却又那人挑衅叫嚣:“不过我还是要说,宝贝这么要强,肯定不喜欢被我谦让,所以我们要各凭本事,被我抓住,可不要哭哦。
”
叶桑榆眺她一眼,冷漠道:“那你就躺在这,流血过多而死吧。
”
“死在你身边,”向非晚认真想了想,露出的笑透着几分病态,“我做鬼也会缠着你的。
”
无药可救,叶桑榆摇头:“你就在这等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