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发散思维,问她是不是和家人吵架了,继而又说到大过年的……
她不怎么接话,师傅也没再多说。
一路从繁华市区驶入破旧昏暗的旧城区,她让师傅停在一家接近弃用的商场旁,司机低头看了一眼:“这阴森森的,咋约在这里了?”
她付了100元钱,让师傅打表在路边等。
整栋大楼,除了一楼超市在营业,上面都黑漆漆的。
储物柜在地下一层,柜门上的扫码区,泛着蓝幽幽的光。
叶桑榆左手插兜,右手举着手电照亮。
大部分储物柜都是空的,她掏出兜里的刀子,咬在唇齿间戒备着。
她从墙角找到阿pin事先放的条形码纸,打开36号柜,取出鼓囊囊的文件袋塞进大衣里面。
突然间,深处传来喀喇一声,仿佛是谁踢到空的易拉罐。
她举起手机慢慢移动,近处浮动的灰尘呛鼻,远处黑暗可以吞噬所有。
叶桑榆的心嘭嘭跳,她手臂压住文件袋,举着手机照亮,一手握着匕首,贴近墙壁慢慢往外走。
近到门口,叶桑榆一路沿着楼梯往上跑。
最后一个台阶,她揣好匕首,回头看了一眼,楼下一片阴黑色。
叶桑榆抱紧怀里文件袋,跑到街上,原本该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不见了。
她暗暗地骂了一声脏话,裹紧衣服沿着坑洼的砖路往前走。
这片行人不多,偶尔有车子驶过,她一路走一路回头,确认没有人跟踪她。
远处接连传来爆竹声挺热闹,这边冷清又荒凉,仿佛是这座城市的弃儿。
她走了很远,连个出租车的影儿都没有,最后导航找到个公交车的始发站,半天也不来。
远处影影绰绰,看不清什么。
公交车牌对面的老小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