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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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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之后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先是叫晚晚,后面又叫她向非晚,再之后,叶桑榆窝在她怀里,眼里吧嗒吧嗒往下掉,差点把她的心哭碎。

     向非晚听见的,叶桑榆是一次次问她为什么,她低声叫了几次小叶,叶桑榆嗯了一声,像是听见了。

     “你……”向非晚抿着唇,半晌盯着红红的脸,问:“你恨我吗?” 她问了很多次,叶桑榆后面嗯了一声,也不知是难受,还是真得说恨她。

     “你恨向非晚,是吗?”向非晚轻抚她的脸,隔着手背,亲吻她的脸颊,“我知道,你恨向非晚,我都知道,是吧?” “是。

    ”叶桑榆真就回了这个字。

     向非晚心中某处轰然塌陷,她的世界坍塌,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声呜咽,来自于叶桑榆。

     叶桑榆呜咽哭声,向非晚听在耳里,痛在心里。

     开工再无回头箭,向非晚很清楚地知道,她没有退路。

     她的世界之轮,碾压过荒野荆棘,留下布满血痕的车辙。

     后半夜,叶桑榆睡熟,向非晚隔几分钟给她喂水。

     虽然几次喝到嘴里,也倾身覆到唇前,但最后向非晚自己喝下去了。

     毛巾投水,换了又换,每次温凉适宜,刚升上来的热度都被降下去。

     一直到天亮,她的体温终于稳定,向非晚连续测了四次,终于放心了。

     小小的一只缩在被子里,向非晚替她掖好被角,去厨房煮了粥。

     一大早冬青发信息,询问是否需要她过来,向非晚让她去买两盒喉糖过来,牌子和厂家都标注清晰。

     冬青特意买了早餐过来,瞥见向非晚眼底的红血丝,她了然,心疼道:“向总,您睡会儿,我看着她,她要是有动静,我叫您。

    ” 向非晚低头喝粥,喝了没几口起身往卧室去了,她纳闷地躲到门口,才真切地听见叶桑榆哼哼唧唧的,不知是难受还是做噩梦了。

     她羞愧地站在门口,自我检讨,发信息给半夏说:难怪向总不信任我,我跟她比,这辈子可能注定要单身了。

     半夏:怕啥,还有我。

     冬青:你说我这么不成器,还没你有眼力,也不算会来事,向总为什么一直让我跟在身边啊? 半夏暴躁:放屁!你是最好的! 冬青默默叹口气,半夏怎么和向总一样啊,骂归骂,但绝对护着她。

     向非晚哄睡叶桑榆,简单吃了早饭,冬青识趣地拎着垃圾走了。

     临走之前,说起泼油漆那几个小孩,其中四个自知理亏,认栽认罚,只有一个是暴发户,声称和市里的领导认识,叫嚣要找人办了向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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