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房间,只留着贵妃榻上的一床薄被。
花半浓坐到贵妃榻前,坐下来歪头看了看:“栀苒,其实在这里也能看到你的床诶。
”
苏栀苒神色淡定,花半浓能看出来的,她怎么看不出来。
在这里睡的第一晚,她不就是带着防备之心一直观察着吗。
“她睡另一头。
”
花半浓侧头,枕头已经不在了。
如果苏栀苒不说,还真不容易一眼看出来。
“她还真老实。
”
守着这么个天仙似的美女,真就自己把路给断了。
苏栀苒想起陆语嘉之前说过的话,笑了笑:“不是老实,是守信。
”
花半浓嘴角笑意渐深,意有所指:“栀苒,你变了。
”
苏栀苒不明所以,转头看着她。
“你竟然会帮陆语嘉解释。
”
苏栀苒怔了一下,稍有些不自然。
“我只是觉得她做了这么多,不该被误解。
”
花半浓笑了出声:“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真要是个居心叵测的,你能放心在她面前病两回吗?”
苏栀苒抿了抿唇,没说话。
花半浓的话没错,她确实是比过去要信任陆语嘉,至少觉得在她面前偶尔展露脆弱不会有危险。
“特殊情况,当时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只能顺势而为。
”
花半浓见她不肯承认,也了解她向来要强的性子,便不再继续这个玩笑。
苏栀苒生气起来那可是要命的,冰箱都比她暖和。
她有点口渴,想喝点清凉的。
结果打开冰箱一看,全是矿泉水。
“这种民宿,就不提供点饮料?”
花半浓不像苏欣雨那样贪玩,但她比苏欣雨更爱喝饮料。
宁可加倍代谢也要满足味蕾。
苏栀苒走了过去,拿出两瓶矿泉水,塞给她一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