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领证就领证的,别说他们,就连我们不也是手忙脚乱吗?”
明天是苏栀苒正式回来吃饭的日子,为此俞悦吟光是菜单就来回改了三四遍。
“你说的有道理。
”俞悦吟叹了口气,渐渐冷静,“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担心,总觉得她们不按套路来。
”
陆丞筵平时话不多,脾气也总是悠悠的。
“现在年轻人的想法,我们早就跟不上了。
你看语嘉过去二十几年,压根对恋爱半点兴趣都没有。
高中那会儿我去开家长会,抽屉角落里塞了封一个月前写的情书她都完全没发现。
”
说起这事,俞悦吟也跟着笑起来。
陆丞筵隔着毯子拍拍她:“孩子大了,恋爱,结婚这些事可以自己做主了,我们做家长的配合就是。
再说,栀苒也挺不错的。
语嘉自己选的,肯定更适合她。
”
俞悦吟有时也挺羡慕陆丞筵这乐观的心态,但她总免不了去担心悲观的那一面。
“我当然希望她们过得好。
可是……可万一……”
多年夫妻,陆丞筵哪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万一真过不了了,不还有我们吗。
我们就是语嘉最坚实的后盾,也愿意为她的选择买单。
”
俞悦吟知道这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最坏也有他们兜底,确实是宽心些了。
陆丞筵见她舒坦了,又拍拍她:“赶紧睡。
明天栀苒来了你一脸无精打采的,多不合适。
”
俞悦吟知他说的有理,但被宠惯了,边关灯边嗔他:“你就会说我。
”
陆语嘉向学校请了三天假,配上周末,总共有五天的假期。
周五晚上苏栀苒去陆家吃饭,周六去信安,周一领证。
回来后还得抓紧时间收拾东西搬家,仔细一算时间挺紧张的。
这周五下了课,没人再去问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