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魔法袍,黑发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满脸无害的宿主感到了一丝害怕。
唐芙看到了系统的样子,解释道,“你也不可能一直跟着我,不是吗?”
光球系统突然泄了气一般,十分干脆地承认道,“是的。
”
“私下收集信息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这并不违规吧。
”唐芙再次强调到。
“是的,天道不能算你违规。
”系统有气无力地回答到。
唐芙露出了得趁的微笑。
……
耶尔靠在澡盆中,有些无措地望着自己的双手,耶尔尝试着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她的拳头还是这般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耶尔尝试着向前挥拳,也没有挥出破空之声。
刚刚的感觉似乎消失了。
耶尔脸上有些迷茫。
她左手拿着法杖,右手捏成拳,耶尔有些沮丧,她现在好像变得一无是处了,魔法也用不好,武力值这下好像也不行了。
她身体就跟残废了一样,一点用也没有。
耶尔松开了双手,她眼眸微深地望着自己的法杖垂直下落,这法杖还是老师六年前交给她分,法杖与老师带给她的魔法世界就像是一场梦,一场她做了六年都没有醒的梦。
在北极雪原,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丢石子欺负的野狗,败犬,她是传奇大魔法师的关门弟子,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是在两位师姐与北极雪原那些凶猛的魔兽手下健康,自由成长的孩子,她是被元素微粒们喜爱的孩子……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罢了,现在这一切都轻易地消失了。
但是耶尔不后悔,侮辱老师和母亲的人,她绝对无法容忍!哪怕要她付出一切。
骤然间,耶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轻呼一声,身子向前,想要伸手去捞法杖。
没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