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福气。
”
“我可以把她接回来。
”谢闲淡声说。
密夫人却是摇头,“那孩子不喜欢这里,恳请陛下恩准我去那孩子身边。
”
“不问问那丫头的意愿?”谢闲直接问,“我的赋央城,会大不一样的。
”
密夫人闻言唇边扬起了笑,“这我相信,但陛下,我想带王后离开这里。
”
谢闲面色一变,皱眉,“你说什么?”
“当年下葬的,只是一个衣冠冢罢了,王后行的是火葬,她的骨灰在我这里。
”密夫人幽幽说,语气平静,但眼神分明透着波澜。
“是我偷来的。
”
“……”谢闲一时竟辨别不出她偷的是遗体还是骨灰,沉默半晌,才开口,“好。
”
“多谢陛下。
”密夫人的情绪好似一直很稳定,仿佛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的心生出波澜了一样。
谢闲抿唇不语。
“陛下对当年的事情好似并不感兴趣。
”密夫人目光柔和,声音轻缓。
谢闲只是道:“追究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
“是,的确没有意义。
”密夫人垂下眉眼,“我只是想告诉殿下,王后从始至终,都还是那个心如琉璃、内外明澈的人,请您相信这一点。
”
“我知道了。
”谢闲沉声回道。
密夫人眉宇间浮现出浅淡的笑意,格外温柔,“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希望王后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
谢闲皱眉,没等她说什么,密夫人便直接告退。
罢了,一切都结束了。
谢闲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开始动笔给顾青沅写信。
因为西玄王身故的关系,婚礼必然是不可能如期举行了,但有已然昭告天下的婚盟在,倒是不必担心再出现什么变故。
只是,西玄和北铭的同盟,势必会引起东临和南岭的注意,更甚至会引来那个名存实亡的天子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