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知道一个答案了。
“去查,为何洪七季的传人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掌固。
”西玄王声音有些沉,听上去心情不佳。
“是,陛下。
”侍者很快领命离开。
侍者的身影渐行远远,西玄王面色也沉了下来,但缓了缓神,他的神情又变得有了些许复杂,或许,这才是那丫头送来的真正大礼。
难道……在那孩子眼里,他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因此才不愿顺他的意么?
侍者去而复返时,带回了一个消息,牧野似乎因为开罪了天工司尚书,因而才会被调去做了掌固。
“开罪了天工司尚书?”西玄王语调微沉,“具体情状说与孤听听。
”
“牧野牧大人仿佛在刚到天工司时说了两句天工司对官道水利不上心之类的话,便与尚书大人发生了口角,因而……”侍者回道。
要说这件事吧,天工司尚书提起来也很委屈,他是觉得这年轻人不敬上官、锋芒太露,因此罚得狠了点儿,但这对官道水利不上心的罪责他可担不起,他们这么大一个天工司,成天拿最少的钱干最累的活,预算就那么多,还想让他们干多少事啊?这不是有心无力吗!
牧野同样有话说,官道和水利,天工司确实没好好弄,这可是他亲眼见过的,他就是向上锋提提意见,结果怎么,还说不得了吗?他就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行,都有话说是吧?就孤没话说!”西玄王听了侍者传来的话,怒气更盛了,一拍桌子便道,“你去把天工司尚书给孤叫来,孤倒要好好问问,户务司给天工司的拨款,他都用在了哪里?!”
“是,陛下。
”
没多久,天工司尚书到了。
“说说吧,天工司是都做了些什么,连修整官道、兴修水利的钱都没有。
”西玄王沉声说道。
天工司尚书迟疑了片刻,“这……魏夫人说陛下要扩建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