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了?”
“该走了。
”谢闲站起身,说。
顾青沅颔首,尚未起身,就听谢闲又轻声补了一句,“能带回家的,想来算不得旁人。
”
顾青沅于是看向她,她望着远处的流风,神情不见醉色,漫天霞光作衬,美得近乎灼目。
收回视线,顾青沅站起身来,淡声说:“走吧。
”
谢闲回眸轻笑,走出一段路程,又道:“先生不喜饮酒?下次不喝了。
”
“无妨。
”顾青沅说,像是觉得这样太过冷淡,顿了片刻过后,又补了一句,“不讨厌。
”
“那便好,糕点喜欢么?回府叫人再给你备些。
”
“尚可。
”
“真挑剔。
”谢闲看了顾青沅一眼,哂笑着低声说。
“嗯。
”顾青沅面色从容地应声,认得十分坦然。
谢闲一阵莞尔,可不是么,堂堂北铭王储殿下,吃穿用度,都是怎么精细怎么来的,所以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人缺钱会是什么样子。
当晚,谢闲先前口花花说的什么秉烛夜游理所当然地没有成行,就是她想,王储殿下估计也没那个心思。
夜色沉沉的时候,翁主府的大门被扣响,是顾青沅的那两个侍从。
这两人一男一女,原本是应该在暗处保护的,但这毕竟是西玄不是北铭,爬人家翁主府的墙似乎有些不太好,因此这两人索性直接敲了门。
确认身份之后,这两人被带到了顾青沅的房间门口。
“参见殿下。
”两人恭恭敬敬地行礼。
顾青沅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歇了吧。
”
“是。
”
虽说应了,这两人也没走,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走过去往顾青沅面前的桌上放了一把铜板,铜板相互碰撞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顾青沅凝眸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