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惑不满地朝着江知言看去。
老师傅教上路，居然不听。
宋今月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两个人直接当着她的面用玉简，是把她当傻子吗？
有什么话还需要私下悄悄说？
想到苏惑刚才提的建议，宋今月咬了下嘴唇，瞥了眼江知言。
不过又感觉江知言不是这样的人。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江知言干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送了我剑，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宋今月捧着杯子开口，“不过我很难送你什么等价值的东西，但我可以，嗯，为你卖命。
”
江知言知道宋今月在说什么，但她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人心里不好受。
“送你东西又不是让你还的，饭菜到了，吃饭吧。
”江知言不想再听下去。
“哦。
”
宋今月应声。
“这两天你继续炼体，我会解开的你的限制。
”江知言说道。
宋今月眼睛一亮，看向了江知言。
“劝你最近别偷懒，因为等我闭关出来，我们可能会出去。
”江知言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面具，递给了她，“不过我感觉在我闭关出来前，你脸上的痕迹还是消不掉，所以……”
“怎么看不起人呢。
”宋今月摸出小镜子照了照，“我感觉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
“可能只是看习惯了。
”江知言说道，“其实变化没特别大。
”
宋今月表情一垮，叹了口气，江知言离开之后，她每天都用水搓脸，脸上的皮感觉都搓掉了几层，居然没变化？明明浅了一点的，虽然面积看上去丝毫没有减少，好吧，可能真的没有掉。
她有些沮丧，这东西不会在她的脸上待一辈子吧？她要是飞升了，自己的画像是不是也要多一大块黑斑？
宋今月把镜子收了起来。
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菜很多，满满当当地放了一桌，宋今月的眼睛一亮，吃食一来，院子里奇怪的气氛都消散了不少。
苏惑迫不及待地开了酒，瞬间整个院子里都是酒香，她深吸了一口气；“这酒真不错。
”
“酒楼老板的珍藏。
”江知言让苏惑帮自己倒了一杯。
苏惑很努力地活跃气氛，不过只有宋今月会搭腔，江知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魂不在这儿，也没听她们说什么。
“你说闭关之后要出去，大概是要去哪里？”宋今月看向江知言问道。
江知言回过神，看着她：“不知道，再说，先闭关。
”
“那你要闭关多久？”宋今月继续问道。
“看情况。
”
宋今月扯了下嘴角：“你这说了和没说也没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