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查一下她父母的墓地在哪儿。
”
“好的老板。
”
挂掉电话,肖约喝了一口早已经变成常温的咖啡,突然觉得这早已习惯了的味道苦得这么讨厌。
一个完整的,没有包括父母在内任何人分享的黎颂,曾经只属于那个沈悄一个人,她知道黎颂所有需要记得的日子,还和她拥有很多需要纪念的日子。
“烦人。
”
她趴在桌上,把头埋进胳膊,像一只耷拉着耳朵无限委屈的大型犬。
社交软件上熟人在问: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肖约:还没影,不知道。
钟澜:想找你喝酒,回回都不在,没意思。
肖约:天天纵情声色,你知道你的花边新闻在国内津津乐道吗,但凡有心去搜三天三夜看不完那种,你猜会不会有人已经看了不少?
钟澜:……
虽然酒搭子远在国外,但酒哪里没有,肖约回了趟家,看到那紧闭的几乎快落灰的2801,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外面雷声阵阵,大雨瓢泼而下,轰轰烈烈地昭示着初夏的到来。
天气预报说这场雨可能要下半个多月。
今年的雨季来得有些早。
这是黎颂这个月第不知道几次加班到深夜,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关掉电脑走出办公室。
明明应该感到疲惫,她的大脑却很精神,甚至感到兴奋。
她可以从这种角逐与征服中得到快感,这是她的天性。
可快感过后是相伴相生的负罪感,她皱了皱眉,压下那些开始复苏的杂念,快步走向电梯。
外面下了大雨,她开着车走出一段,突然有些不太想这么快回到那个冷清清的房子。
正好对面是红灯,她心念一动,转了向,拐上旁边的岔道。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