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
”霍祈年皱着眉问:“那天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六天野战,特别凶狠。
楼道里来来往往的人,南柯忍了忍终是没说出口。
其实这个梦不管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她也知道了大概内容。
关键是唤魂铃,看这小狼现在的状态,南柯预感不太秒。
“尽快去医院查一下吧。
”她道:“你的意识已经被唤魂铃影响了,若不根治,后面会越来越严重。
”
上完了一天的课,霍祈年带了饭回宿舍,扶念正坐在电脑前看纪录片,纤细的腰身被旗袍勾勒的格外曼妙。
见人进了屋,扶念起身迎上,“累吗?”
霍祈年看着她出神,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是怎么拧人头的?”
扶念一怔。
“我……”
拧过吗……?
她没印象,就算真拧了也应该是她神志尚未恢复的时候吧。
霍祈年看她也挺茫然的,心说同病相怜啊,大家记性都不怎么好。
算了,反正影响也不大,她余额总共就两千,检查个毛,等以后有钱了再说吧。
“没什么,先吃饭吧。
”她道:“吃完了咱们还得在网上报名,这样周六就能去考核了。
”
天道院随时都可以插班进来,不过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好时间,尽量从头开始,上个完整的学期。
扶念的情况比较特殊,这届新生也才开学一个月,插进来应该能跟上,若是再等一年未免太浪费时间了。
在网上提交了报名表,霍祈年便把新买的被褥、枕套之类的都洗了。
若水虽然气候湿润,但近日都是大晴天,谁成想一周了都还湿漉漉的晒不干,害的人家扶念跟她一直挤在小床上睡。
愧疚,打心底里愧疚,总有种招待不周的感觉。
周六这天,霍祈年特意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