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魔教一盘散沙。
这种情况下匆匆忙忙起兵造反,还因高层被抓没有一个统一的首领,各自为政,能有什么好结果?
落败是迟早的事,根本不需要慌。
就算什么都不知道,有林婵这个幕后黑手在锦县好好待着,也该知道这座城固若金汤。
她这么淡定,是因为知道足够多的内情。
可梨花街的这些百姓,却看起来比她还镇定。
樊屠夫一大早就喝了一大碗酒,砸吧砸吧嘴,道:“听说是魔教的反贼,那不得是武林高手?”
今天坊间戒严,没有猪运进来,习惯了早起杀猪的他无事可做,就来酒楼蹲着了。
包子铺的木高瞻敲敲烟袋,嘲笑他们没见识:“哪儿来的那么多武林高手?没听说前些日子,正玄派的高手把魔教的好些个门主啊护法啊啥的都抓回来废了武功?剩下的都是些三脚猫罢了。
”
老胡秀才整理着他刚刚被挤皱的长袍,一边嫌弃这些粗人“有辱斯文”,一边嘀咕着:“这些魔教逆贼,真是太平盛世让他们吃得太饱,才有力气祸害苍生!我在锦县五十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当年西番来攻城,老夫也曾上过城楼……”
旁边有人笑话他:“就你?老秀才吹牛!”
胡秀才不慌不忙地抚着山羊须,道:“……为将军大人记录箭枝消耗。
”
说完斜了一眼那人,道:“老夫还曾因功做过邻县的主簿。
”
巴二娘呸了他一声,道:“当年你因为怠职被撸了吏员,还好意思提。
老余,这老不修的干坐着不喝茶,想占便宜呢,记得给他算一文座位钱。
”
她知道这老学究最为固执,成天念叨林商主“牝鸡司晨”,当面指责江秋洵的婚事“混乱阴阳”,好几次被阴阳怪气的江秋洵气得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