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靠安眠药入睡。
“她怎么样了?!”刚刚苏醒的她语气有些急促,下意识紧抓住护士的衣角,试图在混乱中找到一点稳定。
这件病房只为一个人服务,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护士自然知道阮宁所指的是谁。
拿着注射针头的护士抿了抿唇,微微侧身,低了下头,回避了那充满期待的目光。
肢体语言可以说明很多。
阮宁抓着衣角的手无力地坠落下去,神情重新变得肃穆,她看向抢救室的大门,那里绿灯已经亮了起来,那代表抢救已经结束。
她朝着抢救室的方向,动得极其缓慢,步伐不像是走过去,更像是挪过去。
就在她的手刚刚要推开门时,抢救室的门从内打开了。
走出来的人是m国的安德鲁医生。
安德鲁看清来人是谁后,第一反应是想调侃一下对方精神不错,但想到病床上才昏迷着的人,以及这两人之间关系后,他还是识相地把话咽了回去。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光脑很快就打开实时翻译功能,把陌生的外国语言翻译成所在国的用语,“我很抱歉,阮宁女士。
光脑治疗失败了,您的爱人并没有苏醒。
”
“你只需要告诉我,她还有没有醒的希望。
”
安德鲁顿了一下,为难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如实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只在理论上有苏醒的可能,但99%只能勉强维持现状,除非是……”
安德鲁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一位佝偻着背,满脸留下岁月痕迹的老人接上了安德鲁想说的后半句话。
陈儒把半开的抢救室门彻底推开,语气里有着半百老人历经风霜的沉稳,“除非第二次进行光脑治疗。
”
几乎是毫不犹豫,阮宁大步走上前,抓住医生的手,语气急促中带着肯定,“我们接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