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一定时间内使男子情起,女子体软如水,非水乳交融不得解,除此之外,于人体倒无甚妨碍”
回府已是暮色四合。
云筹方至房中坐定,那位顾二公子便寻人递信过来,言说寒隐寺的春花开了,邀她前去同赏。
这信来得倒也在意料之中,在她甜言蜜语哄骗维稳下,顾二过了一月有余才开始厌烦这种以信传情见不到人的模式,已是莫大的不易,云筹心知这一邀约不可以拒绝。
况且,她从未见过阿漓所言的纤蝶,倘若到时要抓,有个苦力从旁协助也是不错的,至少不需她出力。
于是云筹提笔,应了这道邀。
次日巳时初,云筹着一身应时节的樱粉襦裙,额间点着同色花钿,同府中管事嬷嬷报备今日需与手帕交同游寒山寺,得到应允,她兴致勃勃地踏上顾二派来的马车。
约莫一个时辰,马车终于驶入寒山地界,一侧车帘随之被人撩起,顾昱辞驱马上前,眼睛晶亮地望着她道:“好阿筹,终于让我见到你了,你不知道这些时我有多想你。
”
云筹想都不想张口就来:“我自然也是想你的,但你知道,我那嫡母……”
她话不说全,点到即止。
果不其然,顾昱辞一听她提起便蹙眉打断:“是我的问题,若不是家中一直未松口也不至于让阿筹这般难做,你且放心,我知你同我相见艰难,今日回去我定让母亲给我句准话,绝不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
云筹未答,径直转移话题,娇声问:“马车坐久了身子骨都快要坐软了,还有多远?”
顾昱辞朝前瞻望:“快了!”
寒山寺建于半山腰,据山脚足足有千级台阶之距,云筹望着那直冲云霄,长到仿若没有尽头的阶梯,莫名起了打道回府的冲动。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跨进寺门,云筹已无甚力气,她倚着顾昱辞肩膀缓了好一会,想起此行真正目的,才勉强打精神拖起步子往前。
在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