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覆盖的轻纱。
视线陡然清明,满室烛火映衬下,云朔得以看清眼前女子的容颜,起初只觉眼熟,还未细究,眼前模样娇媚面庞润粉的女子面色一瞬转为苍白,继而被惊惶替代。
“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处?!”
面对近乎崩溃的质问,云朔颇觉好笑,正欲反口讽回,瓷瓶在他额角碎裂,伴随着“砰”地一声响动,或大或小的碎片哗啦啦下落,他眼前骤花,意识全无。
自梦境中脱离时月光正斜撒进营帐内,云朔从来不喜满嘴谎言之辈,对那位想着法子接近讨好自己的庶妹更是,平复过后,他换了身寝衣,无波无澜地躺回榻上重新入眠。
可梦境从不是人力可控的。
许是上一梦不曾尽兴的缘故,他再度入梦,眼前薄纱不再,所处之地亦从迷香满溢的琼京阁变为他在府中所居院落。
身处床榻间,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不知何时被淡化到近趋于无。
而云筹——
云朔低下眼,身下那个不着寸缕正接受他的侵入的人模样不可谓不眼熟。
此刻,她双腿分别被他手掌摁住,朝旁打开着,那口粉嫩的穴不过将他含入小半,两片薄薄的花瓣却已撑到边缘泛白,很是艰难的模样
视线交错的瞬间,她略微抬起腰臀,自发地去套弄他,甬道细窄溽热,即便她已然湿透,仍旧进得缓慢。
云朔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他这位好妹妹两手后撑着借力,蹙着眉,红艳的小穴将他一厘厘吃进。
不过数息,她似乎再无力气继续下去,手掌抚住薄薄肚皮上映出的凸起部分,耷着眼看向他,眼眶含泪,一副要落不落地可怜模样:“哥哥…好胀……”
云朔本就不是个容易共情的主,更何况身处梦境一切只是虚妄,他只道:“继续。
”
也许,梦境存在的作用之一便是美化现实。
当下的云筹远比他所见到的任何时刻都要乖顺,他要她继续,即便小脸上已经布满一层密密的细汗仍未停歇,而是撑着身子,尽可能地将他含入。
她内里的嫩肉柔软而水润,密密地缠吸着他,洁白的小腹随着女子愈加急促的呼吸产生细小的抽搐。
“哥哥…阿筹真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