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缩,似是在用力挽留。
两人的下身拉开了一段距离,只余卡在一起的穴口和龟头紧紧牵连着。
肉口不停绞紧,柔软却又有力的穴肉碾按着敏感的冠状沟。
鬼手指微松,改托为按。
不舍得退出的肉棒和饥渴的穴肉抵死缠绵着再次拥紧彼此。
上翘的肉棒顶端狠狠顶着敏感点冲入深处,撞开已变得柔软的宫颈口。
插入了子宫。
“啊……”蒲早触电般剧烈挺动了几下,然后身体猛地一松,重重落在鬼的身上。
同时落下的还有一股股喷射而出的液体。
大股透明的水液,从彻底被凿开、凿穿的泉眼中喷射而出,冲刷过痴缠着的肉棒与穴肉,浇洒在紧密贴挨着的身体上。
鬼手臂猛然用力,翻身把蒲早压在了身下。
他举起蒲早的右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体下压。
伴随着浓烈的水声,肉棒在阴道和子宫内快速穿梭。
宫颈口在持续的操弄下变得绵软柔顺,像微微嘟起等待亲吻的一副嘴唇。
嘴唇随操弄改变着形状,啄吻着他的龟头,成为专为吞吃他的性器、容纳他的肉棒侵入的套子。
“哈啊……啊嗯……操进来了……好深……”蒲早急促喘息着呻吟不止,脸上和身上都被情欲染成了粉色。
鬼的上衣下摆已经湿透,他扯开衣扣,把浸满蒲早下体水液的衣摆咬在嘴里,品尝着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味道。
蒲早一声声低吟着,太过强烈的快感打桩一般注入她的身体,无法承载的愉悦激出呻吟,化作情液、口水、眼泪从身体各个出口涌出。
“呜……”蒲早的泪珠大颗大颗从眼角渗出,迅速滚落隐没入浓密的发丝之中。
她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嘴里溢出一声抽泣。
鬼俯身吻她。
咬在嘴里的衣服下摆缠在两人齿间,被口水浸染得更加湿润。
“唔嗯……”蒲早的舌尖和鬼交缠在一起,碍事的衣摆湿淋淋地搭在两人嘴边:“什么啊……啊嗯……啊……”她口齿不清地问。
“你身体里面的味道。
”
蒲早笑了出来。
“笑什么?”鬼勾起唇角低头咬她的嘴唇,下身继续往里深怼。
“啊……笑你敬业……哈嗯……”她身体一颤,紧紧环住了鬼的脖子:“唔……是个好鬼……”
她一条腿压着鬼的肩膀,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脖子,另一条腿折迭在两人身体中间。
她屁股抬起,被操得红艳的肉洞朝向上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