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
”
抓着方草的手突然用力,被拉扯的痛楚和腿间的黏腻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干呕了一声,胃里又开始翻腾,好像那天那锅掉进了苍蝇的白粥都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苍蝇接触到她的血液,重新变成了蛆,在她的腿上、肚子上乱爬。
她的腿被折起按到了胸前,下身一阵疼痛袭来。
方草叫出了声。
齐老师把她按紧,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些不耐烦:“没事,就疼一下,忍过去就舒服了。
等小草真正尝了它的滋味,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
更强烈的疼痛传来,方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在被怪兽的触角强行撕扯开。
她蜷缩着身体向上挣扎。
“小草让老师开心了心情好了,我就更有动力给小草找学校让你上学了。
并且你不是说要报答老师吗?”齐老师的话语里带了些威胁的意味,他更加用力地逼近她。
方草的身体几乎被按成了对折,蜷缩的脚趾拉扯着小腿的肌肉,处在抽筋的边缘。
她忍着痛劝自己要听话。
只有听话,齐老师才会高兴,才会让她留下,她才不用再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破败脏乱的家,她才可以接着读书,以后上大学找工作赚钱。
她得听话。
她什么都没有,只能指望齐老师了。
她必须得听话。
“呜……”女孩哭着叫了出来。
可是,好痛。
未来好远。
还要经历多少个这样可怕的夜晚,才能抵达?
似在抽筋的小腿踢向男人的下身。
男人痛呼出声。
方草捂着下身滚落到地上。
“方草!”男人怒吼。
方草感觉到了危险,她手脚并用爬到了门口。
她回头看了眼下床追过来的男人,拉开门把手跑了出去。
来不及跑到门口,男人已经追了上来。
方草后背发麻,她哭着扭开一旁洗手间的门冲了进去。
手忙脚乱地反锁上门,听着敲门声和怒斥的声音,方草双脚发软。
她胡乱抹着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闻到了手心的腥臭味。
方草走到淋浴头下,扳开了水阀。
冷水从花洒里劈头盖脸淋下来,她打了个寒噤。
她抓住水阀往另一边扭,把手心摊在水流下冲洗。
水温很快变得热烫。
她的手臂、肩膀和耳朵被烫得通红。
突然,门锁响了几声。
方草浑身一凛。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这是齐老师的家,他有钥匙,门锁外面就挂着钥匙。
方草举起被烫得发红的手臂挡在脸前。
她嘴唇哆嗦着哭了出来。
热水兜头泼洒,烫得她头皮生疼。
“回你屋去!”齐老师转身怒吼了一声,走进卫生间,他冷着脸带上了身后的门:“方草,你要是这样辜负老师的期待、伤老师的心,老师就没办法留你了。
”
“对不起。
”方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