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瓦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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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试了不知道多少种语言,她甚至把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狗语都用上了的时候,黑袍终于有了反应,他像个游戏任务npc触发关键词那样,伸出一只手摊开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西方的摆渡人好像是会向死者收取过河费来着。
她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口袋,随即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件白色宽袍,而这破衣服她找遍全身上下甚至连口袋都没有。
这次轮到她沉默了。
平生在世,她个人自认为没什么特色,只有两条:爱财和惜命。
如今后者已经丢了,没想到钱这东西,它关键时刻也不在身上啊。
老祖宗说的不错,没钱的确寸步难行。
她在心中默默为老祖宗的箴言点了个赞。
这下完了。
她想,
他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吧,不对,自己已经死了,那他会把她丢下地狱?永生永世被折磨摧残?联想到但丁神曲中对地狱里那些无尽酷刑的描述,她不禁一阵恶寒。
可现在让她从哪里给他掏出钱来呢,她又没有一个富得流油的亲戚愿意在她死后往她嘴里塞一枚金币,何况她那里也不兴这个啊。
她干笑两声,尝试着同对方打起了商量:
“要不,我替你划船,以工代付?”
说这话的同时,她使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贴紧船壁,同时不时地观察着周围河水的深浅,做好了一旦谈崩就跳河逃走的准备。
黑袍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她这句话的含义,须臾,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伸手向她抓来,她吓得一个激灵,动作迅速地向反方向躲去,然后麻利地翻过船帮,一跃跳入了水中,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好像她做过了无数次一样。
然而当她触及到河水的一瞬间,才发现这河水的古怪,她一接触到水整个人就急速地往下坠去,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