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良久才从无意识的浪叫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舒服……谢谢、夫君……好舒服……”
江以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令她将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抬高腰臀供他任意抽插。
他却伏在她颈窝中,看不清表情。
“我才……谢谢你,春离。
卿卿……”
他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那样轻,却好清澈。
在九霄云外流连的春离因这一句话恍然回神。
似乎感觉哪里不对。
但是、顾不上了。
男人的鸡巴在她穴内重重地碾过敏感点、推过宫颈口、在她的最深处将她撞出常识之外,如擂鼓那样猛烈地抽插着她,下身汁水四溅、淫荡的啪啪声连绵作响,将她的意识推走又拉回。
除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她什么也顾不上。
浅红色的绫罗床幔下,原本方正稳固的木床被两人纠缠的身影摇动着,咔吱作响。
轻纱扬起,床幔如水波般晃荡,诉说着这场见不得光的情事。
春离忽然记不清:她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与这个人交欢?
现在是几时几刻?
对了。
这里是她的梦境。
春离记起来,她不过是梦到了与他第二次偷欢的情景,那已经是约三个月以前的事了。
而下一刻她就又把思维放空了,因为她的宫腔像燃烧一般汹涌起来,情欲的烈火化作潮水,从穴口喷出。
她又潮吹了,两人重迭的身体之间,被巨物圆撑到饱胀的小穴本就可怜,透明的黏液又溅洒在交合处,将两人的下半身沾得一片湿滑。
先前才被寸止过的身体敏感又饥渴得厉害,此时一得到满足,仿佛从皮肤到骨髓里里外外都被冲刷过了似的,舒爽到了四肢百骸,从子宫到脊柱到脑内都畅快了起来。
“呜呜……夫君、停、啊啊……歇一会儿……”
一经高潮,春离就又娇声叫唤着休息。
可他此时哪里停得住,对这话置若罔闻,在她穴内疾速捣撞的肉棒甚至又快了几分。
“呜呜……”她怨不得对方不懂怜惜,仍觉得有些委屈。
对方还未得释放,她也只能愈发夹紧穴肉、以自身吮吸着他的肉棒催他缴械。
春离的身体太过敏感纤细,被强制着延续高潮时间,更是让她忍不住嘤其鸣矣、泣不成声。
夹紧了他反倒让自己更加难受,她想翻滚挣扎,双手却被他牢牢锢在头顶。
“乖一点……离,放松些……”
身上的男人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