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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耻辱地娇声叫着,忍不住流出泪来。

    与此同时,她忽然感觉水流对她的拘束松了一些,她顾不得思考就往外爬去,一边高潮,一边翻身出了浴桶。

     真的得以脱身,春离赤身裸体地扶着一旁的架子,弓着腰颤抖着,原本满胀在腹中的一大股晶莹的水流从她抽搐的小穴里喷出,像失禁似的哗哗浇在地上。

     “呜、啊啊……” 她一边低声哭一边夹紧了腿。

     她讨厌这种被迫受到玩弄的感觉。

     “哥哥?!”她又唤了一声,周围静悄悄的,真的没有人在。

     后方的浴桶没了她在里面,很快就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东西追出来的迹象。

    春离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带着潮红的脸色愤恨地扭头,那水依旧清澈无害,除了残余的花瓣之外,空空如也。

     春离疑神疑鬼地披了一件衣服,找来一根晾衣叉,捅到水里使劲搅和打捞,一无所获。

     她又小心翼翼地驱动灵力去操控那桶水,水体遂她心意地汇成一股,从桶中逐渐浮起,才上升至不到一尺高,那股水柱忽然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哗啦作响,惊得春离连退两三步,手中的灵力也乱掉了。

     那股水柱,就这么水灵灵地化作一根阴茎两枚睾丸的下流形状,然后溃散开来落回水中。

     春离睁大了眼睛,朱唇微张地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鸡巴形状的水妖精?还是她自己灵力失控? 春离又拿晾衣叉在水里刨了半天、催诀运水,最后甚至把数百斤重的浴桶整个拖到下水口打翻,热水滚滚流走,再无任何特别的动向。

     在屋内和周围四下探寻,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奇怪了。

     春离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又放弃了思考。

     不管怎么说,刚才泡得真的很舒服。

    各种意义上很舒服。

     比起往常总带着痛楚的行房,更纯净的舒适。

     她把这怪事暂抛脑后,一边悠闲地拿棉布擦着头发,一边朝外走去。

     春离与哥哥同住一个大院子。

    莫惜风的屋子是坐北朝南的正房,比她的房间富丽堂皇十倍,但她走进去看时,里面也悄无声息。

     “莫师姐。

    ” 蓦然一声,春离惊讶地回头看去,却见是一个负责洒扫的门外女弟子在叫她。

     是了。

    这院子除了他们兄妹,平时还有几个做工的外门弟子和杂役会出入。

     “莫师兄说,不可吵醒师姐好睡。

    只不过,今日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师兄叫我提醒师姐,可别忘了去。

    ” ——糟! 春离一拍脑袋,又急又气地咬了咬牙。

    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就是今天了。

    是今天! 难不成是最近做昏了头记不清日子?还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春离竟忘记了这么重要的安排,还以为能再悠闲几天! “他妈的,什么臭哥、为什么不让叫醒我……可恶!” 眼看太阳都要爬到正南了,她却还穿着单衣擦头发。

     春离焦急得连手都在抖,赶忙跑回自己房间,把习武的行头收拾整齐,拔腿就往宗门广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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