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佳境,天地模糊,能感知到的只有他和自己。
崔授的手先是滑到女儿纤细的腰间,慢慢向上游移,贴着椒乳外缘轻轻抚摸揉捏,一点点将整只小白兔都掌入手中。
他捏着女儿的奶子用力揉搓,略带粗糙薄茧的指腹按压乳尖,玩得可怜红蕊高高挺立。
胸前酥麻舒服,崔谨更加动情,小屄涌出一股热液,她恍然惊醒,急忙移唇,慌乱抱胸侧身。
崔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女儿的腰,抬起一条纤腿固定,曲膝压住另一条,强迫湿漉漉的花穴露出来。
他吻着她的侧脸摸上湿穴,他爱极了这小阴户,也觊觎了这小淫穴三年有余。
崔授早就忘了是如何对自己的女儿生出了禽兽之心。
或许是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或许是她恬静干净的气质,又或许是她淡然表象之下坚韧倔强的脾性。
在他看来,他的谨儿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不过,都不重要。
他只觉得,她活着,就是在勾引他。
时时刻刻地勾引,哪怕是无意的,勾引得他抛下廉耻,忘了人伦。
勾引得情欲淡薄、对男女之事没多少兴趣的他,发了疯地想操屄,想操女儿的屄。
想把鸡巴插进她的穴儿里,蹂躏她,干坏她。
父亲的身份和血脉相连的关系本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羁绊,后来却成了最大的束缚。
他是她的父亲不假,但爱欲驱使,他更想给她做男人,日日夜夜操她日她,干得她也对他情根深种,爱上他。
谁知竟让元清这个废物半路拦截,抢走了他的心肝宝贝,先他一步用骚根玷污了她的清白身子。
崔授满脸阴郁,含着浓浓醋意,手指往穴口里面挤。
腿心发胀,私处被异物侵犯,崔谨挣扎躲避,泪流满面求他,“不要,爹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