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挺翘,青筋狰狞,尺寸骇人,粗得过分。
他将崔谨拉到身下,分开她的双腿便将肉棒置入其间,龟头顶在敏感的小肉芽上,不停磨蹭。
崔谨这回似乎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尽了,不做挣扎,只冷眼看他。
崔授磨得小花瓣出了水,探手过去轻柔爱抚,手指摸到穴口,欲往里插弄扩张,意外捕捉到她的眼神。
崔谨漠然收回目光,望着顶上的帘帐怔怔出神,平静地问:“你生我养我,为我与天争命,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为了这般折辱我?”
崔授神色剧变。
见她抬手拔下发钗,决然朝自己脖间刺去。
他浑身血液瞬息凉透,目眦尽裂,迅疾阻她自戕。
崔授面如死灰,死死捏住她拿钗的手,钗尾深深扎入他掌心。
血花在素锦中绽放。
他似察觉不到疼痛,看她的眼神极具悲凉,嘴角缓缓呕出鲜血。
崔谨记不清那晚他是如何离开的,之后不出意外地又病倒了。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昏迷间隐约觉得有人一直坐在床头看她,醒来眼前却空无一物。
等病况好转已是半月后。
崔谨惊觉离园多了许多随待伺候的下人,以往这些人都守在园外,有需要才会进来。
她手腕也多了条东西,像手镯,又像缎带,纹理别致,其上偶有光华流转,似水色,似月色。
“这是什么?”她抬起手腕问小桑。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小姐你昏迷不醒时突然就有了,怎么都取不下来,还好对你没坏处。
”小桑懊恼地说。
崔谨在镯子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个蟾蜍纹,她心念一动,轻抚手镯问道:“小蟾蜍,是你吗?”
“咕……呱!”
镯子发出低叫,上面的蟾蜍纹竟缓慢蠕动,向底下更不起眼的地方挪去。
“……”
崔谨不由感慨,师父所赠之物当真玄妙,这蟾蜍怕是见她惧它厌它,才刻意变作精巧饰物。
事后回想那夜,崔谨也不知自己怎的就有了那般勇气,敢将钗尖对准自己。
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