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的父亲难免生出一缕怨恨,“崔授!你放了我,放了我......”
她胆敢对他直呼名讳!
“好,好,真是好女儿......”崔授眼中欲火和怒火交织,还有刻骨痛心。
崔谨倍觉可笑,他痛心,他也会痛心,他还有心么?
“你呢!你是好父亲吗?”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声质问,“我是你的骨血,你生的,你养的,你怎忍心这般待我?”
崔授置若罔闻,将崔谨双手交迭至她脑后禁锢,再撕扯下她的肚兜捆绑束缚。
已经湿了小半的亵裤被褪至腿根,无比滚烫胀硬之物贴上私处。
那物湿湿腻腻,顶端似乎还在不停颤抖缩合,吐出粘液,崔谨一时分不清,他和自己,究竟谁更湿。
无力再隐晦感情、克制欲望的男人,颤手扶着性器,将龟头抵在女儿穴口。
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竟成真了......
大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才浅浅探入一点,崔谨便胀得难受,激烈挣扎,龟头从肉缝间滑了出去。
崔授拽起女儿的双腿,强制推折到她胸前,使整个花穴露出来。
前液拉丝滴落的孽物就悬在穴口上方,一点点往下压,再也没有滑落的可能。
崔谨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流下。
此时窗外响起几下不明显的敲击,暗卫临舟在提醒时辰,崔谨如闻天籁。
崔授皱眉看去,窗户透着点深蓝,夜色不再浓郁,竟快到上朝的时候了......
他没有即刻收手,硬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小屄,轻轻顶送研磨,仔细感受宝贝的滋味。
“嗯......嗯......谨儿的小屄好舒服,周公礼已成,你是爹爹的了。
”他在女儿耳侧闷哼低吟,妄图骗她认命。
在心底暗恨,为何大朝会偏在今日,又盘算寻个好日子,郑重而彻底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