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漱没有撑伞,她站在屋檐下避雨,鱼尾裙拖地,本想进去等,却又怕段寒成到了她找不到人。
车子刚停下,段寒成便看到了站在屋檐下避雨的秦漱,看上去有些落魄,宴会厅的侍应生来请她进去,却被她拒绝了。
看到段寒成走了过来,身后是跟着打伞的秦和,秦漱忙提着裙摆上前,手包遮在头顶,“你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到?”
“路上下雨,耽搁了一会儿。
”
“快进去吧。
”
下意识地,秦漱挽住了段寒成的手,他顿住了脚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停住了。
这不过是正常礼仪,如果太敏感才会显得奇怪。
正是因为问心无愧,段寒成才不应该太在意才对。
没有挣脱秦漱的手,二人一同走了进去。
宴会厅中间的灯光明亮刺眼,觥筹交错里人影浮动,面对这样的交际场所段寒成是疲惫的,秦漱像是察觉了什么,瞥眸看向段寒成,“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
”
关心过后,秦漱又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上次我跟你谈的那个项目,我觉得可以外包出去,不一定非要选用固定的几个人,看到前面那个了吗?”
秦漱的话段寒成并没有在听,他有些出神,心思并不在这上面,甚至想要尽快结束应酬回家,满心满眼想得都是元霜,脑中总是不自觉刻画出她的样子。
秦漱望向段寒成,看到他涣散的瞳孔,察觉了他的失神,“寒成?”
他眨了眨眼睛,“别这么叫我。
”
对于称呼方面,段寒成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对秦漱这种女人,他们曾有过暧昧绯闻,他知道所以才会尽量远离。
“抱歉,是我一时没注意。
”秦漱这么说着,挽着段寒成的手却更紧了一些,“走吧,今晚我们要选定承建项目的负责方,你也要把把关,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任务又重,可到底不能真的当甩手掌柜。
”
她的话有些多,让段寒成不禁有些烦,表面上却还是维持住了风度走了过去。
对方看上去像是世家公子,年轻张狂,秦漱贴上去闲聊,还没聊几句便被灌了几杯酒,段寒成在旁无动于衷,他的病没好是喝不了酒的,何况要是回去后被元霜闻到,又要生气了。
见段寒成无话,对方才卯足了劲儿去灌秦漱,等段寒成回神,秦漱已经有些醉了。
他皱眉扫了一眼过去,在怎么样秦漱也他带来的人,这么任由着一个毛头小子欺负,这跟欺负到他身上没区别。
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段寒成叫来了秦和去拦,自己则起身接了元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