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说得再多,做的再多,她都不会再信任他所谓的夫妻情感了,“不管我怎么跟你相敬如宾,你心里爱的,你想的永远都是方元霜!”
她快步走到了段寒成面前,手指捅着他心脏的位置,像是要把那颗心挖出来,好让他只属于自己,“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施舍给我那么一点点爱?”
她哭着在求他。
可段寒成没有眼泪,他的心是冷的,血是寒的,漠然垂眼看着怀中的女人,“付黛,我又要怎么求你才能让你放手?结婚以后我们有过过一天和睦的好日子吗?”
“怎么没有,在回来以前,在见到方元霜以前,我们明明都很好的。
”
付黛哭着将手指穿过了段寒成的五指,“寒成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让爸爸管理睦州的事情,我们出国生活,见不到方元霜,你总归会跟我好好过日子的。
”
她已经这么卑微地恳求了,段寒成还是决绝拒绝了。
“付黛,如果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会负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但离婚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你不必再用苦肉计。
”段寒成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很糟糕。
医生已经警告了他,在这么下去,他的心理负担会拖累身体,别说腿伤会日渐严重下去,就连身体也会更加虚弱。
早点跟付黛离婚,才好静心养病。
挣脱了付黛的手,段寒成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付黛站在原地哭泣,“跟我结婚,生活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不痛苦,活着的人才会感觉到痛苦,在我这里只有麻木。
”
段寒成这么做也是为了付黛好,“你是个好姑娘,应该找个爱你的人结婚生子,而不是让我拖累你的一辈子。
”
“你可以不回家,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但我会在家里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