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远气喘吁吁坐在一旁,“你现在最好想想怎么从段寒成身边把元霜救回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还有田田,她也不会再跟着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爸爸。
”
“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周厅爬起来,撑着掌心坐起来,“是元霜自己要去段寒成身边,我阻止过,可是没有用。
”
“她要去你就让她去,她只是不想给你惹麻烦,你难道不明白吗?”
周厅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拦不住元霜,“那是她想做的,她想彻彻底底摆脱段寒成,不想生活在他的阴影里,即便是这样,我也要阻止吗?”
他与盛初远不同,盛初远更多的是出于保护的心情,周厅是想要帮助元霜完成她想做的所有事情。
“可是也许她自己的事情没完成,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
周厅却从不这么觉得,“元霜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早就变得坚韧了许多。
”
盛初远才不听这些,“我要去见元霜,我要听她亲口说,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
“初远。
”
周厅想要阻拦,盛初远却快一步走了,他坐起来,肋骨像是碎了一样,跟着在疼。
段寒成不打算为元霜办婚礼,这也算是给她的羞辱。
一大早他要去公司开会,从阿姨那里拿了领带扔给元霜,态度很糟糕,“过来,给我系上。
”
那语气像是在使唤佣人。
元霜不甘示弱,捡起领带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你自己没有手吗?还是家里没有上赶着要给你系领带的人?”
段寒成带着笑踢了垃圾桶一脚,“给我捡起来。
”
“段寒成,你我都知道我们是为什么结婚的,何必要我装出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觉得恶心吗?”
头忽然被段寒成一手扣住,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