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淑玲却好像没听到一般,猛地上前挎住了他的胳膊,“子耿,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以往的种种都是我做得不好,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依着你!”
丁子耿气急,抬起脚朝着钟淑玲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下去。
钟淑玲疼得五官扭曲,却仍不肯放手,“子耿,跟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听闻,丁子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故作狠厉地朝钟淑玲说道,“好啊,让我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能帮我报仇。
”
听到这话,钟淑玲终于松了口气,“好!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立马让人划了沈家树的脸!”
丁子耿一顿,语气里满是冰冷,“划了沈家树的脸?那我被几个流氓欺负的账,怎么算?”
“我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该找谁讲理?”
“我被人冒名顶替上大学,又该找谁伸张正义?”
听到丁子耿平静地说出过往,钟淑玲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她抿了抿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子耿,原来你都知道了?”
丁子耿冷哼了一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钟淑玲,你无情无义,害我至此,还有什么脸要我跟你回去!”
钟淑玲抬头,怔怔地看着满脸愤怒的丁子耿,一阵心痛,“子耿,当初是我鬼迷心窍拿走了你的通知书,是我对不起你。
”
“只是,你被人打伤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
“还有,你说你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明明特别交代过村支书,要好生待你啊!”
丁子耿冷冷地看着他,心中一阵厌恶,“钟淑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我亲耳听到那些人说他们是受人指使,不是你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