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沈家树突然冷笑了一声,“你让我怎么放心?只要你在这,淑玲的心就定不下来!”
丁子耿低着头,他不敢看沈家树,也不敢有半句反驳。
“既然你不肯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都是你逼我的!”
丁子耿一怔,还没弄明白沈家树的意思,就眼前一黑,被人套进了麻袋。
第八章
再睁眼时,丁子耿发现他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见他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
丁子耿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人恐怖的笑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子耿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
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
男人们见状立马哄笑了起来,“不打你?想得倒美,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们来教你吧哈哈哈!”
丁子耿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跪蜷在了地上。
这是他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
男人们见状,笑得更加猖狂,随即蜂拥而上,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磕,有人扯着他的手臂后扭,还有人踹他的腿碾他的手。
丁子耿如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欺辱,毫无反抗。
他的指头嵌入地板,鲜血顺着指甲缝缓缓流出,但他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他不能再像在猪圈时那么叫,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丁子耿被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流出,那种蚀骨的绝望又回来了。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时,丁子耿如蝼蚁一般趴在地上,满身伤痕。
这时,一矮胖男人突然拉高声音,笑道,“哎,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得给他留下点痕迹,这样也方便交差啊!”
众人听闻,狰狞地大笑了起来。
“可是该留下什么好呢?哎!有了,我们给他上个印记吧!”
说着他掏出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