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是不是他自己心虚,怕这些台词烫嘴?”
赵母和赵贺津被乔笙怼的面红耳赤。
乔笙往外走,赵贺津下床去追。
赵母在后面骂骂咧咧的喊:“乔笙你有什么好高贵的!你被那四个绑匪掳走,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早就不干净了,除了贺津谁还愿意要你?给了你台阶你不愿意下,别到以后又求着贺津给你个名分!”
“妈!”她这些话让赵贺津听着都不适了。
赵母翻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哄着孩子道:“你心里不是也这么想的?说了你又不爱听,算了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只管我大孙子。
”
赵母扭头回房间了,乔笙却脚步顿住,她似乎想通了什么。
赵贺津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加快脚步追上去。
乔笙看向他,问赵贺津:“抓捕那群犯罪团伙时,你故意说那样的话,引导他们侵犯我,说是为了给我争取活命的时间?”
赵贺津脸色苍白道:“怎么又说这个?那些不好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起来了。
”
乔笙却冷笑:“我这段时间还真以为你故意说那些话是为了保我的性命,不过你妈刚才的一句话倒提醒了我。
你心里是不是特别期望我被人侵犯?还是被四个人侵犯,然后在你心里,我就会低人一等,不,是低人很多等,至少要比你这个婚内出轨的男人更肮脏不堪。
那么如此下贱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挑剔你的过错呢?
假如我被侵犯,又和你复婚,你是不是还要觉得是你不嫌弃我的经历,自认为用宽容的爱接纳我,然后你就从过错方变成了救赎者?”
赵贺津的脸色更白了,目光几乎不敢看乔笙的眼睛,他道:“我没有这样想……我当时没有办法……而且就算发生那种情况,我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做……”
乔笙却笃定道:“你一直在夺取我的利益来满足你的私欲,你简直是个伥鬼。
”
乔笙握紧包,更加坚定的离开了医院。
赵贺津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