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乘凉?”
乔笙真σσψ想为赵母这段说辞鼓掌,不过她这话也就哄哄恋爱脑罢了,她是不会听的。
乔笙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女人纵容,男人们才会肆无忌惮的沾花惹草,出轨无需付出代价。
贱男人玩儿够了就回家,别人还会夸他一句浪子回头,可我凭什么满足他的私欲?”
见她语气强硬,赵母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她不懂事儿。
她不禁要挟道:“你跟贺津离婚的时候可是签过一份离婚协议的,协议里已经说明你们离婚的话,你一分财产都分不到,这样你也愿意?”
乔笙嗤笑医生,没回答她。
见她又要走,赵母实在没招了,她道:“乔笙,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的话,我就在你公司门口闹,你看看你那些同时会怎么看你?”
乔笙停下脚步,对赵母的厌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然后她道:“去就去,你别后悔就行!”
乔笙坐上赵母的车,摔上车门。
赵母让司机送她俩去医院。
进了医院后,乔笙就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赵贺津。
他已经醒了,头上缠着一圈纱布,目光沉沉的看着乔笙。
他道:“没想到你还愿意来看我。
”
乔笙一点面子都没留,讥讽道:“这还要归功于你妈妈的好手段。
你们毁了我的婚姻还不算,还想毁我的事业,是吗?”
赵贺津看了一眼他妈妈,又对乔笙道:“我替我妈妈向你道歉。
”
他们倒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乔笙冷淡道:“你们叫我来干嘛?看你们的表演吗?”
赵贺津沉声道:“伯父的事儿……我很抱歉。
你离开以后,我一直暗中让人找你,你的老家我也一直派人看着,我知道伯父是因为我的忽视才会去世,对不起。
”
提起父亲,乔笙的表情短暂的凝固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在父亲的死亡中走不出俩,确实把错都怪在赵贺津身上。
但现在的她已经自我平复了。
她沉声道:“法律规定,夫妻双方应该有帮扶义务,你确实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但我父亲得的是无法治愈的癌症,平心而论,就算那时候你知道了我父亲的病情,你也无法挽回我父亲的生命。
”
听到乔笙这样说,赵贺津忍不住双眼通红的坐起来。
他哑声看着乔笙道:“所以你不怪我?我还有机会,对吗?”
闻言乔笙扯出一抹残酷的笑:“你错了,我只是不想把我父亲的死怪罪给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
”
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