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离婚。
”
虞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口中满是血腥气,她低垂着头,像一个布偶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虞音倒在桌子上,陆怀瑾冷哼一声,让保镖把她架起来往民政局走。
虞音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她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签下离婚的名字。
离婚证拿到手,她本想离开,可陆怀瑾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脸上带着依旧讽刺的嗤笑,
“走什么?南枝今天还很虚弱,你得留下来当备用血。
”
虞音垂着头,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被带走。
结婚典礼上,陆怀瑾轻轻挽着宋南枝的手,脸上的幸福让任何人都为之动容。
除了,在二楼角落里昏昏沉沉的虞音。
痛,好痛,无边无际的疼痛翻涌而来,她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全身都在颤抖。
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的想往前走,泪没有知觉的落了下来。
不能,她绝不能这么丢人的死在这里。
可她还碰到楼梯的扶手,整个人却被陆怀瑾狠狠拉了回去。
“宋南枝突然昏倒了,你快点来输血。
”
虞音说不上来话了,牙龈肿痛,大块大块的血迹被她死死的含在嘴里,她想告诉他,
她要死了,可她不要死在这里。
可她眼前黑了又黑,等到输血管插进紫红的伤口里的时候,她只听见陆怀瑾那句冷血无情的话。
“就算是死,也算为宋南枝的孩子赎罪了。
”
虞音不挣扎了,任由血液一管一管的抽出。
窗外宾客们正在敬酒,她的意识迷离,仿佛回到了她们结婚的那天。
陆怀瑾当时被灌酒灌的正醉,可他还是下意识的挽住她的手,
各种声音交织,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仿佛听见他说。
“音音,我绝不负你。
”
“宋南枝,我绝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