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拒绝倒显得失礼,到时若是耍点阴招,却是不得不防范的。
”
......
陆行之与宁真远那日,不过在康阳公主府待了半日,却叫康阳给记上了,派人将他的家世背景,查得一清二楚。
“这家世,着实是不出挑。
”康阳是完全瞧不上眼的,陆行之的父亲,虽是个正四品盐运使,可祖辈上的积累,着实是没眼看。
庄嬷嬷道:“我瞧四姑娘,倒是对他印象不错。
”那日带他逛,一刻也未说累。
康阳头疼道:“阿芙与她母亲一样,都看重男子的脸。
”
“姑爷对小姐,那也足够真心。
”庄嬷嬷笑道,“四姑娘能找到这般的夫君,倒也不错。
”
康阳对陆行之这人,倒还算满意,凉州剿匪一事,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对康阳公主府,也算不上热情,“还得看看,半年后他入京会如何。
”
与公主府关系倒是次要,只要日后能护住阿芙,便也还算说得过去。
不过康阳长公主虽不介意宁芙与陆行之接触,但也并非让宁芙只与她接触,雍州的各位公子,还是同宁芙在往来。
“公主生辰在即,不知圣上派宣王府世子来,是何意。
”
康阳冷笑了声:“无非是想查我的底子,既然他来,那便会会他。
当时瞧不上阿芙的账,我正好一块算了。
”
宁芙自山间回来后,便去洗了个澡,身上那处的红印,在服用了玉肌丸后,倒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婧表姐,你有这好物,为何不早些拿出来给我用。
”宁芙回到床榻时问。
婧成有些心虚,总不能说,是宣王府那位给送来的吧?不过婧成还是赞叹宗肆的大手笔,一颗玉肌丸的价格,都够买一座宅子了,他却是直接给了一瓶子。
“你说陆公子,会愿意给你做小么?”婧成轻声问。
宗肆可不是甘愿做小的性子,反观陆公子,似乎脾气好些。
宁芙已经习惯了她的脑回路,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