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霍骋一点儿都不认。
“您是不是忘了我九岁那年发生的事。
”霍司年旧事重提,“您为了完成爷爷交给您的公司任务,不惜将我跟知舟送给当时的京州首富,只为换取一份合作。
”
霍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白。
“那天若非我跟知舟拼死自救,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糟蹋了。
”霍司年把玩着杯子,“事后知舟发了两天两夜的烧,醒来就把那件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
“现在想想,那时候您应该趁着他生病对他使用了催眠,让他忘记了。
”霍司年抬眸看着他。
霍骋眼睛瞪的老大,眼底有阴狠闪过:“你不是说你忘了?”
“不那么说,您怎会放下戒心。
”霍司年唇角微弯,像一条毒蛇。
那时知舟生病。
他被吓的闭门不出。
这件事知道的只有霍骋,知舟以及他跟爷爷。
爷爷知道后发了很大的脾气,还用家法打了霍骋一顿,事后霍骋本来想找他聊,但还没说什么知舟发高烧进了医院,他则被放在老宅跟爷爷住在一起。
或许是怕名声受损,又或是其他。
爷爷叮嘱他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妈,他当时还没缓过来,只是一遍遍的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再后来知舟病好回来,他去找他意外发现他彻彻底底忘了那晚上的事。
当时他没多想只当他高烧导致部分记忆丢失,现在看来,百分之八九十的概率是他们这位好父亲做的。
“您可以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只要您将如何害单沐安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这件事我绝口不提。
”霍司年指尖在桌上敲打着,“但若不愿,我也只好将过去的一切全部告知他。
”
“之前你怎么不跟他说。
”霍骋不明白。
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只要他告诉霍知舟,霍知舟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他。
“他是我弟弟,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他知道这种糟心事。
”霍司年不紧不慢道,“他醒过来之前您做好决定就行。
”
知舟性子太软。
一个单沐安就让他为了承诺坚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