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和顾时西蹙了蹙眉心。
觉得她这么做成功的概率很低。
“我只问他如何知道的这些事。
”姜软在短短一会儿的时间里,已经想通了,“等他说完我再将事情告诉霍知舟,由他来查。
”
“不能说!”顾时西脱口而出。
司宁没开口。
但她的神情是支持顾时西的。
“他早晚都会知道。
”姜软特别理性,“区别在于我们告诉他还是霍司年跟霍骋告诉他。
”
他们跟他说他还有点儿时间缓冲,霍司年跟霍骋告诉他的话,太容易冲垮他的心理防线。
承诺那道防线至今为止都没破除,他依旧在意极了说出去的承诺。
言出必行。
就连她这个,都是他后来走心更改的。
“他要是知道沐哥的去世是因为他,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顾时西是看着霍知舟走到现在的,太明白他背负的东西有多重,“甚至于会再次把自己困在另一个世界里。
”
“那就让他困。
”姜软说。
司宁看向她。
好一会儿后。
她懂了姜软的意思,心情一点点复杂起来:“听姜软的。
”
顾时西眉心紧蹙:“可……”
“霍骋霍司年这么多年没说,肯定是想憋个大的。
”司宁理性分析,没让自己陷进去,“你总不想他在面临其他选择时,霍骋用这个来威胁他。
”
顾时西顿了顿。
以霍司年跟霍骋的性格,的确做得出来这种事。
“霍司年应该是近段时间才知道的。
”他忽然脑子上线。
“怎么说?”姜软问。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之前几次股东大会时他就会以此为筹码让霍二交出霍氏集团掌权人的位置。
”顾时西说,“霍二不会拒绝。
”
姜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前段时间是霍司年争夺权利的最佳时机,但他什么都没做。
“不用跟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