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以为她不相信:“真的,不信你问他们。
”
姜安说了两个字:“幸好。
”
厉致深一头雾水:“幸好什么?”
“人都会用一个高尚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不堪。
”姜安换了一种说法,眼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厉致深更茫然了。
什么高尚,不堪的?
正想问,脑子忽然根据她的脑回路有了一个答案:“你觉得我守身如玉是因为我不行?”
姜安看都没看他。
浑身上下只有一句话:不然呢。
“我要不行软软怎么来的。
”厉致深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破防。
“有软软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五。
”姜安回答的非常正经,整个人淡定的很,“网上说男人花期很短,算算时间,你二十五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从分手中走了出来。
”
厉致深:“……”
谁造的谣!
“我可以为自己正名。
”
“想一剪没可以明说。
”姜安朝楼下去,摆明不想跟他多说,“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
厉致深:“……”
房间里不小心听到的姜软:“……”
“软软?”电话对面的秦老先生叫她。
姜软回神:“在,您说。
”
“刚刚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秦老爷子说话和蔼可亲,“我这边明天晚上吃饭,这样也不会耽搁你们后天晚上的年夜饭。
”
“家里还有很多事没忙完,可能来不了。
”姜软变相拒绝。
秦老爷子沉默了。
一会儿后。
他才问:“是不是你妈妈还不愿意回来。
”
姜软没接话,但至今为止妈妈对秦家和厉家都不太待见,很多时候她甚至提都不想提秦家。
“你妈妈现在在你身边吗?”秦老爷子声音有些沙哑,心情略微沉重,“我想跟她谈谈。
”
“我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