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
”顾时西开了口。
他对姜软狠心不过来看一眼霍二有意见,但不代表他能忍受霍母一直指责她的不是。
姜软是有错。
但她对霍二的好也不少。
“哪里欠妥了?”霍母情绪失控,言语间还带着点儿哭腔,“我说的不对吗?从知舟出事到现在她有回来看一眼?她喜欢的不过是钱!”
顾时西眉心蹙了蹙。
霍母继续说:“以前知舟多乖多听话,自从他跟姜软结婚后家也不回了,天天跟我们冷着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顾时西听不下去了,“这跟姜软有什么关系。
”
“哪里没关系?”霍母情绪有些激动,“要不是他,知舟现在还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哪怕他不爱笑,也会听话回家。
”
“他变成这样不是你们造成的吗?”顾时西难得这般怼长辈。
霍母一顿。
被他突然的气势给吓到了。
“你们害死了他最好的朋友,事后不道歉不悔过,还拿大人的身份压他威胁他。
”顾时西说这些时眼眶泛红,“要不是你们,他都不会跟姜软离婚!”
霍母被说懵了。
霍父面色沉沉。
“霍二还要休息,没什么事两位请回。
”顾时西下了逐客令。
“你爸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霍骋脸色极差,说不过的他只好拿身份压人,“这是我儿子的病房,我们作为父母……”
话没说完。
顾时西将一纸委托书拿了出来。
他递到他们面前:“霍二说了,不欢迎你们,他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
霍骋脸上气的青筋暴起!
压根没想到霍知舟能做的这么绝。
“没什么事两位就别来了。
”顾时西心里的情绪还没咽下,“除了彼此膈应之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
“顾时西!”霍骋怒喝一声。
顾时西面带疏离,态度摆的明显,旧事重提他心里也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