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一群人中的赵总站了出来,满脸横肉的脸上摆明有意见。
祁总看了他一眼,很淡的一个字:“嗯。
”
“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她就这么说话?”赵总冷嗤一声,顺带把姜软也说了,“还有这个,真不愧是秦安的女儿,跟她一样没教养。
”
姜软紧了紧拳头,不等她有所动作祁总先开口了。
她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坚决:“你们刚刚那些话,她们就是拿水泼你们都是她们有理。
”
“你!”众人有意见。
“姜软,苏竹。
”祁总看向她们,语气非常温柔。
两人看过去。
祁总视线在旁边的酒上看了两眼,跟她俩说着:“那儿有酒,想怎么泼怎么泼,出了事儿我来善后。
”
“祁知月!你别太过分!”
“这里是海城不是京州!”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混不下去!”
“哗啦!”
苏竹跟姜软一起泼了。
赵总颤抖着手指着姜软,像是没想到她真敢泼一样。
“来之前妈妈跟我说,如果在宴会上遇到说她坏话的人不用理。
”姜软话语很冷,“那些人都是她以前的手下败将,能力比不上只能通过败坏他人名声来找存在感。
”
“你!”赵总等人气得不行。
“但我觉得得理。
”姜软又拿了一杯,“不理你们这些人就没有自知之明。
”
“再说一遍!”众人被刺激到了。
姜软浑身冷的不像话:“再说十遍都这样。
”
“不就是仗着秦老爷子和厉董事长对你的偏爱才这么有恃无恐吗。
”他们开始换策略,“但我告诉你,厉家不可能让你这么个私生女认祖归宗,厉老爷子也不会让秦安的女儿回去!”
姜软漠然的看着他。
他说的这些,恰恰是她最不在意的。
“你说谁私生女?”一道沉稳凉薄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厉致深面色沉沉的朝这边走来。
要不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