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知肚明了。
尽管从一开始宋稚就知道，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的内心依旧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难以自持。
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原本就红肿的眼眶中倾泻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傅律见状，无奈地叹息一声，柔声安慰道：“好啦，宝贝，别哭了。
”
宋稚稍稍止住了哭声，哽咽着对傅律说道：“对不起，九哥，真的对不起......呜呜......”
她的声音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傅律轻轻地抚摸着宋稚的头发，柔声说道：“别哭了，我都知道的。
”
宋稚闻言，猛地抬起头，眨巴着那一双被泪水浸湿的大眼睛，满腹狐疑地看着傅律。
“知道？”
宋稚喃喃自语道，“九哥，你真的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傅律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嗯，我知道的。
”
宋稚的身体微微一震，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傅律，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你不怪我吗？”
傅律一脸疑惑地反问道：“怪你什么？”
宋稚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干净了，裴瑾年和我......”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傅律低低地笑出声来，温柔地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
宋稚听到傅律这么说，心里更加内疚了。
“你应该怪我的，你为什么不怪我，我做了那种事情。
”
傅律嘴角微微扬起，笑着开口道：“傻瓜，你做没做，难道感觉不到吗？”
宋稚被他问得有些发蒙，她皱起眉头，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感觉屁股有点疼，到现在都还没好呢。
”
说完，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有些心虚地看了傅律一眼。
傅律见状，伸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鼻子，笑着说：“你和我做的时候，难道是屁股疼吗？”
宋稚闻言，微微一怔，想到了傅律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