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体训时间了,走吧,司机在等着。
”
话落,她就留给他一个背影,朝楼下走去。
沈君宴捏紧了手中的锦盒。
体训是这些年傅诗雨为了帮他提高身体素质,找了国内知名体育老师,为他量身打造的课程。
傅诗雨每天送他去体训基地后,才会去傅氏集团。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让沈君宴的喉间涌上一阵苦涩。
她如今连听他把话说完的时间都没有了。
五分钟后,沈君宴下楼。
打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车门上车,看到了左手边坐在一起的傅诗雨和苏书臣。
他自觉坐在了另一边。
车子启动,沈君宴不经意一瞥,看到了苏书臣屁股底下垫的蓝色画像抱枕。
那画像画的是他。
傅诗雨每天风雨无阻的送他上学,体训,她的每一辆车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与他有关的东西。
所以,这个抱枕,是他送给傅诗雨的。
他想自己的痕迹遍布她的世界。
可沈君宴没有想到,他的东西会被另一个男人垫在屁股底下。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苏书臣察觉到了,诧异开口:“君宴,这抱枕上画的是你的啊?”
“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去禅音寺,那楼梯太多了损伤了腰,才拿出来垫着的,你不会生气吧?”
爬楼梯会和腰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垫的也不是腰。
沈君宴牵强的扯了扯唇,身为成年人,他不是听不出苏书臣话语里的含义。
“为什么不和我说,司机,改道去医院。
而傅诗雨在听到苏书臣说腰疼后,脸上徒然变得紧张着急。
她带着佛珠的手指碰上男人的细腰,一下一下轻揉着,仿佛圣洁与世俗的禁欲碰撞。
苏书臣朝她眨了眨眼,哑着嗓子拒绝:“别闹,君宴的体训要迟到了。
”
沈君宴别开了眼,轻声开口:“姐,我下车吧,反正离体训基地也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