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怎么回事?”
言承表情严肃:“两年前你伤了豁牙佬,他伤了那里,断子绝孙,对你恨之入骨。
”
“今晚我们追踪到他在你家附近徘徊,就赶紧过来了。
还好……”
还好来得及时,不然江晚宁毫无防备,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她点点头:“谢谢你,队长。
”
言承皱了下眉,语气更严厉:“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参加行动,回家待着。
”
“我会让队里同事轮流保护你。
”
江晚宁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
“既然他现在的目标是我,我不出现,他也不会出现!”
言承手背上青筋凸起:“我是你上级,你必须听我的!”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因为出类拔萃的醒目,让人无法忽视。
是厉廷枭。
言承顿了顿,收敛起情绪转身出去了。
病房里静了好一阵儿,江晚宁别开眼:“如果没话说,就请离开。
”
厉廷枭皱了皱眉,终于出声:“为什么要离婚?”
他竟然问的出这种话?
古板不变的规矩,冷漠的态度,对夏安禾的特殊与例外,还有孩子……
一件件,一桩桩如同无数根针扎在她心里。
情绪逐渐翻涌,掀起骇浪惊涛,最后心渐冷,一切又归于平静。
“当然是给夏安禾腾位子,成全你们。
”
厉廷枭眉心皱得更厉害:“如果你是因为今晚的事……她只是秘书,你没必要胡思乱想。
”
“结婚时我说过,一生只娶一人,我会忠于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