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拿着工具轻轻处理起来。
药接触皮肤的一刹那,谢宴安五官扭在一起,有些吃痛的喊了一声。
江清影手一顿,没有继续。
一双好看的杏σσψ眼盯着谢宴安,无尽的柔情:“没事,只是疼一会儿,吃一颗糖。
”
话刚落,江清影从衣袖里掏出一颗糖,塞进谢宴安嘴里。
糖入口中,瞬间融化,舌尖带来一阵甜蜜。
谢宴安沉着眉,抓着江清影的手腕,语气带着急迫:“清影,你就是清影对不对?以前清影帮我疗伤,也喜欢给我糖。
”
“公子,我并不是她,若你一直这样纠缠我,那抱歉,我无法为你看病了。
”
说罢,江清影抽出手。
谢宴安盯着她,双眼布满血丝,直直盯着江清影。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他实在想不通。
江清影无视他的目光,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处理完伤口,江清影没有停留,拉着布包快速出了门。
谢宴安听着门外妇人与江清影细细密密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声音停止,妇人推门进来。
“孩子,大夫说你需要静养,你无需担心,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伤养好了再赶路。
”
谢宴安盯着老妇人,心里涌起万分的谢意。
如今自己钱财被抢,也没有什么东西报答。
他找了很久,将脖子上的玉佩递给妇人:“你对我这样好,我用这个作为住宿费吧。
”
老妇人一直不愿意接,最后谢宴安硬是塞在她手里,妇人并不富裕,住进来一个人,花销总会大些。
之后的半月。
江清影每隔一段时间,观察谢宴安的伤口恢复情况。
她每次看完就走,没有多停留。
谢宴安每次想开口同她说话也没有机会。
天气变暖了许多,人待在房间越发有些闷。
谢宴安听妇人说,晚上集市很热闹,于是傍晚吃完饭,他就走路到了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