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没有两头甜,既舍不得侄子,又舍不得前夫,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蒋长野默默听着,踏步离开。
二十天的救灾匆匆而过,大部分灾民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蒋长野也将随着首都军区的车一起离开。
离开前夜,钟芷宁又出现在了蒋长野的帐篷外。
一掀开帘子,看到钟芷宁那张脸,蒋长野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钟营长又有什么事?”
钟芷宁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那双眸眼柔情地看着蒋长野:“等这次回玉川,我会和上级申请调令。
”
蒋长野不解地扬眉:“调到哪里去?”
钟芷宁深吸一口气:“调到首都,哪怕降职,我也要来,彦文那里,我会给他一笔钱,彻彻底底打发了他。
”
蒋长野眼底波澜无惊:“这是你的选择,和我没有关系。
”
他说着想走,可是钟芷宁急切的一声“长野”,又让他脚步顿住。
“如果钟营长只是来和我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那我不想再听了,抱歉。
”
“不是,长野,我只是想和你说,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
蒋长野也看向钟芷宁,郑重开口:“爱不是靠说的。
”
“你会无条件偏袒钟彦文,无条件地信任他,为他妥协,这才是爱,你对我的爱,我感受不到。
”
“以后我会让你感受到……”
“可是应该晚了。
”
他疲惫地掀开眼皮,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
“晚了,芷宁,你不用再翻来覆去和我说这些话,大家都有自己未来的路要走,珍重。
”
说完,他不再给钟芷宁机会,径直离开。
次日清早,蒋长野上了戚梦知的吉普车,出发离开。
钟芷宁上了回玉川县的车,两人背道而驰。
就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