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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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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司机早就下去了,保姆还未曾上来,走廊里只有他们兄弟两个。

    罗赫一步一步接近罗桥,一句一句像散发着寒意的刀子:“就因为我亲你一下,你要离开我?” 罗桥大声道:“根本就不是…不是……是因为你……你对我……”他说不下去,索性闭上嘴巴。

     罗赫格格怪笑两声,一字一字地道:“你说啊,怎么不说了?因为我对你不只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因为我对你有非同寻常的心思,因为我想把你压住,插进去狠狠干你?!” 罗桥瞬间白了脸,瞪大眼睛望着哥哥,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嫡亲兄长会对他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露骨的话。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跟这个大哥继续交流,干脆拎起旅行包就要走。

     罗赫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渴望,一把将弟弟按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下去。

    热烘烘的酒气夹杂着激动的喘息,直喷在罗桥的脸上,他又惊又怒,双臂用力要把哥哥推开。

    可他自幼便人小力弱,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莘莘学子,哪能和罗赫这种在道儿上混了近二十年的人物相比。

    罗赫喝醉了酒,力气更是奇大,把罗桥牢牢禁锢在身下,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罗赫的眼前一片血红,酒精和弟弟的反抗,刺激得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完全地占有!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谁这样费尽心思、这样全心全意地为他? 那段过程至今罗赫追忆起来仍是一片模糊而残破的碎片,记不起弟弟曾经怎样挣扎反抗、哭泣求饶,记不起自己曾经怎样大力冲撞、狠狠钳制,记不起几乎要把人浸没的快感,记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沦陷和释放,记不起罗桥绝望而哀伤的眼神…… 他只记得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弟弟就睡在身边,脸上犹带泪痕。

    罗赫轻轻凑过去,抱紧他,那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圆满,生命的充实和圆满。

    那时他就想,只为这一刻,死也值了。

     死也值了。

    罗赫苦笑,望着惨白的屋顶,这算不算一语成谶? 等他从公司再回到家里时,罗桥已经走了,然后便是他去农村支教的消息。

    罗赫不太在意,穷乡僻壤,也是在中国的地面上,罗赫再给他一段时间想清楚,冷静冷静,多说三个月,就亲自去把人抓回来。

     只可惜,他没有陈纪衡运气好,上天不肯再给他三个月的时光。

    两个月后他便出事了,从此再没见罗桥的面。

     罗桥支教的地方极为贫困,说不定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捕的消息,又或者,他知道,但不愿意回来。

    一时之间,罗赫竟不知道哪一种猜测更让他安心。

     罗赫觉得眼睛有点热,他以为他落泪了,忙伸手抹一把,却没有,眼睛是干的。

    他用力搓了两把脸,把自己从回忆里挣脱出来。

     他猜到,罗桥肯定不会愿意回来看他,但内心深处又隐隐奢望。

    还是后悔了,他想,那一晚不应该的,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不应该的。

     死的人终究会死去,活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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