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愣在那里,想问一句:“那菜还炒吗?”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满桌子的菜映着灯光,蛋糕上的俩小人笑得一脸无辜。
孙建军没回家,家也不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他开车直奔大学城,把浑然不知发生什么的阎炎接出来,到附近的酒店里开了个房。
一晚上孙建军都沉默得很,只是一根接一根地吸烟,吸得满屋子烟雾腾腾,活像要羽化登仙。
刚开始阎炎还不敢问,他特会看人眼色,特乖巧,不该说的话多一句都没有,不该问的事多一句都不问,这也正是孙建军爱他的地方。
比如昨晚孙建军和陈纪衡去哪了,怎么就把他一个人扔酒吧了,阎炎就不问。
他乖觉得很。
可时间一长阎炎受不住了,再吸下去触动报警器,他俩全得成落汤鸡还得招惹一酒店的人过来看热闹。
阎炎扭着腰趴到孙建军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问:“孙哥,你不高兴么?”
孙建军满腹沧桑,闭了闭眼睛:“没事。
”顺手把烟掐灭。
阎炎松口气,他一点也不忘自己的职责,手指勾在孙建军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一颗扣子,然后又一颗。
他的唇边泛起一抹笑,微低着头,偏着脸,眼睛从眼角看过去。
阎炎对着镜子练过,这个姿势最撩人,带着一点点媚态,还没有那么轻狂。
孙建军在床上贪得很,像个要奶吃的孩子,用不着阎炎多费事,翻身就能把他压身子底下,动得热火朝天。
可偏偏今天孙建军没兴致,他的兴致全被陈纪衡抽走了。
他按住阎炎搞怪的手,冷淡地道:“睡吧,我有点累了。
”说完,闭了灯。
阎炎在黑夜里纳闷,半晌躺下来,心里直乐,好了,省事了。
只是孙建军没打算就这么睡一天,他是暗自养精蓄锐呢,暗自寻找从前呢,他心里有深深的担忧,圈子里的事他见得多了,知道攻受这玩意没一定。
万事开头难,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没准还能上瘾,没准攻不了了。
孙建军怕自己攻不了,床上这点事,心理很重要,有多少男人因为心理疾病再也硬不起来的?
孙建军饱饱地睡了一觉,早上吃了点饭,躺下继续睡。
睡得阎炎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差点光着屁股去逮蚂蚁,没有孙建军发话偏又不敢轻易离开。
一直睡到中午,孙建军精神了,他叫酒店送来一顿丰盛的午餐,刀叉翻飞,一口一口吃得干干净净。
却不让阎炎吃,而是让他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