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了那里,在肚脐处来回套弄。
孙建军身子发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谁知陈纪衡的胳膊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按住孙建军的大腿。
陈纪衡卡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这个位置很好,那两条修长的腿完全失了作用,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
偏偏孙建军还不敢夹,他毕竟也是情场老手了,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发骚。
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哭爹喊妈。
孙建军咬着塞口器,心里彻底泄了气。
完了,他想,今天算是完了,我这一百来斤只怕要交待。
他记起那杯酒,他奶奶的这小子居然还有预谋,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
陈纪衡,陈纪衡!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不死,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陈纪衡脱下碍事的长睡袍,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样东西。
孙建军一眼看见那瓶商标熟悉的润滑剂,哀叹一声闭上眼睛。
拉倒吧,越挣扎那个犊子越有兴致,我就当自己死了,你他妈就奸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忽觉下面又痛又痒,又痒又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操!气得孙建军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陈纪衡指尖捏着一根小刷子,正一下一下刷他的两腿之间。
一边刷陈纪衡一边慢悠悠地道:“孙建军,你问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告诉你……”
“呜呜……”告诉你妈个头啊啊!我靠你别用那玩意刷了行不啊啊啊!孙建军不想有反应啊,可是有没有反应他说了不算啊,他那个小兄弟不争气啊,被挑弄两下就立起来了,精精神神的,兴致盎然的,顾盼自若的。
陈纪衡用小刷子蘸上一大坨润滑剂,一上一下地涂在孙建军竖起的小弟弟上,口中道:“你尝过一天累死累活吃不饱饭只能睡在地下室连抹阳光都见不到的滋味么?你尝过手里就剩十元钱要过一个月就差磕头要饭的这种滋味么?你尝过饿着肚子脸上还得挂着讪笑四处找工作的滋味么……”他扔了小刷子,直接用手在孙建军的那里勾勒,“你当然没尝过,你有个疼你爱你又有钱的好爹。
你没吃过苦,你没挨过累,你只会到处勾搭不懂事的小青年儿……”
陈纪衡语气淡淡的,听不见起伏辗转,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极致,里面却汹涌澎湃。
“呜呜……”孙建军眼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表现出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
陈纪衡的两根手指已经卜地塞进了他的后面。
孙建军挺腰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后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陈纪衡慢条斯理地塞进第三根,他说:“这十年来我天天想你,天天想怎么干你。
这么长的时间,必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
如果你变成个脑满肠肥的蠢货,没准我上完你一次就算了,哪成想……”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催命符,让孙建军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陈纪衡把孙建军的双腿分到最大,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干你,干死你!”说完,深深地刺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