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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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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包,对大家道再见,依旧被他哥送到门口,打车回家。

     罗桥一走,大家来了精神,商量好似的起身把孙建军和田草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说!干什么去了?怎么才过来?” “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田草抿嘴笑,低着头不吭声。

    孙建军搂着他的肩头,对着大家一摆手:“哎哎哎,行了行了啊,别把咱寿星老给吓着。

    ” “呦――”有人笑着拖长声音,“你倒是护犊子,我们饿了半天,说两句都不行啦?” “说什么说呀。

    ”孙建军神神秘秘地道,“我们俩呀,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故意把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田草扭捏着,锤了他一拳,羞涩得仿佛新出嫁的小媳妇。

    有人怪声怪气地学:“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家笑成一团。

     只有陈纪衡不吭声,直盯着田草泛红的面颊,和水汪汪的眼睛。

     不大一会,罗赫回来了,孙建军叫过服务员,好菜好饭叫了一桌子,外加两箱啤酒,说好今天不醉不归。

     只有陈纪衡不喝酒,要来两瓶矿泉水。

     田草觉得特有面子,仿佛请客的不是孙建军,而是他,紧着张罗加菜加酒。

    他是和孙建军在小旅馆玩过一炮才来的,在床上叫得极浪,把孙建军伺候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从不愿意来了。

    终究还是想起老大罗赫,无论如何不能放他鸽子,只好勉强穿好衣服,也没退房,说好喝完酒还要回去的。

     也不知是因为刚刚爽过还是今天快活,田草格外地兴奋,挨个敬酒,连喝水的陈纪衡也不放过,脸上红艳艳得好像全世界的阳光都洒在上面了。

     酒喝得越来越多,田草也越来越放得开,干脆坐在孙建军的大腿上,扭着腰和他抱在一起。

    随着众人连声起哄中,俩人来了个绵长深切的吻,气氛顿时热到爆棚。

     罗赫酒量大,喝多少也能保持几分清醒,他望着胡闹的一堆人失笑。

    一瞥间瞧见没喝酒的陈纪衡,整个人陷在角落的阴暗里,只有眼镜反着光,挡住大半边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此时的陈纪衡突然记起孙建军和他共睡午觉的情景,那种肌肤相贴的温暖的触感好像至今还残留在身上。

    孙建军是不是也那样紧贴着田草?或者,更亲密?亲密到什么程度? 陈纪衡像个局外人,或者是看戏的观众,和眼前热烈的气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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